藥水滲進新開的傷口
細如紙割與指根完美貼合宛若護城河
是久旱無雨的河床 濃稠泥水微泡
輕淺呼吸
是放置過久的咖啡香氣盡失 表面一層懸浮物質
搖搖晃晃 晃晃悠悠

藥膏抹上縫合舊疤 仍然抽痛
醫生承諾的半年已過了好幾個
縫綴依舊 也仍然少塊肉
是填不滿的蟬蛻裂隙
中空失魂且半透明

苦難的左手沒有紗布裹覆
反覆上藥直到疼痛半透明
直到麻痺 冷淡對待那層冬季晨霧般揮之不去的半透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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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otuseate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